绒之

我是景元的猫!
我这辈子都是景元的猫!
猫好!其他坏!米坏!
嘤嘤嘤,猫最好!

火影脑洞——樱哥(♂)的世界

  脑洞:樱哥(♂),前世名字:季冬華,女性,晋王朝第三十七任皇帝,女帝。曾经活泼傲娇,后来温和如水,却沾满鲜血。

  樱哥(♂)的脑洞还得等等,还在完善,要过段时间和大家见面。

  这个脑洞是·····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脑洞聚聚女装的模样······丰胸、细腰、大长腿······( ̄ ii  ̄;),让我先流一会儿口水先。

  警告!警告!警告!本文会大量出没古代架空朝代,会有简略的宫斗、国斗,阴谋阳谋。如不喜欢,请勿入内!!!

  

  又一次无征兆昏倒在灶台前,樱哥就知道自己要“性命不保”QAQ。

  

  很早以前,早在前世的时候,樱哥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哪怕天道“垂怜”,多苟活了二十几年,却也还是早早的没了性命。虽然因为某些不靠谱的原因来到了火影世界,哪怕有了查克拉,甚至接触了更加不靠谱的东西,这也不能改变樱哥身体愈来愈差的现实。

  “······所以,现实就是你要死了!”纲手深呼吸几口气,把凑过来的脑残大爷爷的脸狠狠砸进茶几上。

  听着沉闷的“咣”“咔嚓——”声,众人牙龈一疼,脸颊一抽,默默挪动屁股远离了这位处在愤怒源泉里的女士身边,挪的静悄悄的。

  眼角一抽的樱哥无奈点头,然后盯着师父愈发不善的目光,无奈叹气说:“是的,早在十几年前我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好。”

  已经35岁的成熟樱哥头痛欲裂。

  “如果不是这次二代目刚好过来,你还想瞒多久?”一直沉默不语的佐助森冷开口,可抬起头来,那双点漆眼眸却是藏满忧伤和痛苦。

  这下子,头可更疼了······

 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樱哥几番张嘴,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,笑容都快无奈扭曲了。

  好久,他才轻轻叹气:“我都快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模样了。”

  最终,樱哥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过去讲出来。

  没有查克拉存在世界,没有尾兽,没有忍者,没有所谓的辉夜姬、六道仙人。有的是内力,灵气,妖魔鬼怪,人鬼共存。

  那是波澜壮阔的瑰丽山河,锦绣织就得的山峦河川,神话组成的人世红尘。那里有和平安逸,也有战乱动荡。

  “哪个朝代都不会安安稳稳的。所谓的和平只不过是建立在镇压黑暗之上的自欺欺人罢了。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身居高位,恪尽职守而已。可是······总有那么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,宁愿拖着世人痛苦沉沦也不愿享受这世间。”

  “为什么总有人不愿意呢?在其位谋其职不是这世间最正常的吗?总有人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啊······”

  眼眸沉沉,思绪就恍惚到了那年。原以为忘光了,可实际上都藏在记忆最深处啊,只要稍稍一回想,就能够一字不落地全部想起来。

  包括——怎么失去的那些人。

  “那一年的锦都,皇伯伯依旧兴致勃勃想带着皇后娘娘悄悄私服游玩,兄长在边关威慑蛮族,父王领着镇安侯前往西宁剿匪。长明还是整日游手好闲的模样,修明哥也在五城兵马司中大放异彩,彤弨姐被修明哥金屋藏娇,做修明哥的谋士爱人。而我······还依旧鲜衣怒马,骄纵地于锦都中没个郡主模样······”

  痛苦地闭上眼睛,眉头紧锁,樱哥的表情是他们没有见过的隐忍、痛苦、恍惚、绝望,却也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欢喜和怀恋。

  

  那一年的鲜衣怒马戛然而止在四皇子——季邦廉的骤然起难,火光肆意了四天三夜,将多少文人墨客、忠臣勋贵通通焚烧殆尽,又把多少有抱负的人吓得纷纷避世而居,朝堂上一片大换血,愁云惨淡。

  “那一年的夏天,先皇还兴致勃勃的询问我是否去杏河的园林避暑,母妃也问我今年初夏可胃口还好,就连远在边疆的哥哥和在西宁的父王也是接二连三的带来信封。可都没有了。”

  “都没有了······没有了······呵呵呵,没有了啊。”说着,他低低笑着,那双翠绿的眼眸变幻莫测,幽深的变为墨绿色,眼底的冷厉和恨意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。

  坐立不安着,他们下意识不去看樱的眼睛,却在心里暗自吃惊。如果说宇智波一家的发病让人防不胜防,头痛这群大猫的脾气阴阳不定,但到底还能顺毛啊!可樱就不是这样了,那双眼睛深沉到看不见一点儿光亮啊。

  “樱······”纲手有些坐立不安,她也是有伤心事的,自然知道这些伤疤被人撕开的痛楚是怎么难受的,能让人日夜辗转反侧彻夜难眠。

  她想阻止樱说过去,就算那个世界很让他们好奇,可对于纲手而言,弟子好,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可是下一秒,樱就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。原本抵在太阳穴的纤细腕子滑落,头一歪,身子就倒了下去。立马就把众人吓了起来,纲手愣住,然后挤开冲上去的佐助,迅速用查克拉为樱检查身体。越检查越心惊,查到最后,纲手满脸冷汗,直接转身去抓千手扉间的衣服,恳求地看着二爷爷。

  千手家的两位老祖宗立刻上手,却也是内心存着好奇。

  可是检查下来,他们也僵硬了脸庞,不可置信地互相对视一眼,接着,千手扉间就横抱起樱,打算带他去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的检查。

  “最好不要把他带出这间房子哦。”

 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询问,佐助也才刚拦住千手扉间,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愣住。

  女子个子高挑,如果不看那双足有十厘米高的细高跟,女子的个子少说也有178,更不要说那头那么眼熟的白发,还有那双怎么看怎么眼熟的红色凤眸。

  浅葱绿的衣衫带来清新的香味,女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,眼眸中流转冷厉桀骜。  

  

  “二······女性的二代目(二爷爷)?!”

  

  火焰连绵着,人们的哀嚎响彻云霄,平民们躲在家中瑟瑟发抖,鲜血一路喷洒着,尸体从马背上滚落,践踏着生命。

  定王府的流箭从天而降,藏在青砖绿瓦后面的府中卫兵井然有序,他们将一支支涂满毒液的箭搭在弓上,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,沉默的马夫检查鞍具和掌钉,侍女们收拾细软扔入废井,或者是埋入土里,小厮立刻填土,务必确保看不出一丁点的异样。

  “流珠,郡主如何?”以往雍容华贵打扮的定王妃,此刻一身深色骑装,江南女子独有的婉约嗓音此刻也是坚定冷酷,让人丁点看不出她前不久还是一位温柔婉约的皇族夫人。

  这位来历也非凡的王妃此刻最担心的便是自由自在的女儿,从四皇子起兵的那一刻,她就做好了夫君和儿子战死沙场的准备,可独独小女儿是她最牵挂放心不下的。她的女儿骄傲又温柔,嘴上毒的厉害,心却软的一塌糊涂。

  “我们都不在了,她可怎么办呐?也幸好······”定王妃抬头,秀气的杏眸中浮出水雾,轻轻说,“幸好长明那孩子带她出去了。”

  跟在她身边的大宫女张张嘴,最后躬身询问:“荣香园的那位,王妃,怎么做?”

  眯着眼睛,水雾朦胧的眼睛冷光一闪,定王妃冷笑:“不是想活命吗?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打算怎么背叛定王府!”

  “另外,春葵她们送出去了吗?”

  “是的,那位起兵的时候就立刻着手送了出来,现在怕是和郡主遇见了。”流珠把匕首递给王妃,平静得回答。作为陪着王妃入宫选秀,又陪着王妃嫁入王府的贴身侍女,流珠在王府的地位相当高,更不用说流珠对王妃一直忠心耿耿。

  “那就好。”听到自己想听的,定王妃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。

  没有多久,定王府的兵器用光,围攻的叛军不减反增,府门攻破,火光吞噬了一切。

  荣香园的那位侧妃因为背叛了定王府而和自己的儿子被四皇子看重,实力大洗牌之后,原定王府的庶子成为了户部的尚书,炙手可热。

  而那一夜,没有人知道绝望的定王府郡主不顾劝阻赶回都城,看到是父兄等一列忠臣悬挂在城内的尸首,是被清洗干净的青石砖,是被大火吞没只剩下框架的定王府······

  

  “我要杀了那个混球!”鸣人沉不住气,红了眼睛就想出手,完全忘了这是梦境,看到只是过去。

  他们还沉浸在小姑娘鲜衣怒马的十二三岁,那个小姑娘看上去活泼极了,半点没有樱现在的感觉,沉稳而没有年轻人的活泼劲儿。那时候,小姑娘和沈长明那家伙在一起都会害羞的双耳通红,被逗得口齿结巴,会耍小性子,爱生气,也特别爱打抱不平。

  爱穿一身红衣,骑着火红的烈马,如火焰般灼目鲜亮,贵气十足,华贵天成。那样的小姑娘谁看了不喜欢?

  他们也是,习惯了收割人命,对于小姑娘的鲜亮他们也是欢喜,彼此讨论来讨论去,总觉得宇智波佐助哪儿哪儿都配不上人家小姑娘,虽然转世了,可人家小姑娘上辈子的地位等同于大名家的姬君,血统高贵,性子也好,虽然有点儿小瑕疵,可谁又能保证自己是完美无缺的呢?

  就算是千手柱间不也白痴的很?千手扉间和大蛇丸还恨不得和实验室相亲相爱了呢!宇智波斑不也是傲娇嘴残的弟控?所以说,小姑娘不要太讨人喜欢了!

  现在呢,小姑娘的一切都要被打破了,他们可是亲眼看到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四皇子手刃亲爹,占据先机,围攻皇城,杀了她的父兄······

  他们也看到小姑娘绝望地想冲进都城,却被脸色愤怒悲伤的沈长明拦下,沈长明潜入都城失踪,小姑娘也悄悄带着春葵进去,看到就是定王府被火焰烧得只剩下框架的府邸,还有父兄的头颅······

  小姑娘天旋地转,一下子就懵了,呆滞的被春葵拉走,呆滞的被兄长的原未婚妻藏在马车里带出城门,呆滞的听到本该是她嫂子的女子坚定说会生下兄长的孩子。

  “冬華,我······怀孕了,冬廷一月前离开都城,我就和他、和他、情难自禁了······可随后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,我没有想到祖父会这么狠心,只能想法子先下手为强,给自己下了药,也给我那位被祖父看好的表兄下了药。你父母说得对,我祖父利字当前,好在平日里我和冬廷不对付的形象叫人明晓,也幸亏母亲站在我这边,不然······我真保不下和冬廷的孩子。

  冬華,待这孩子生出,我便叫人送去你那儿,冬廷的孩子是王府的血脉······”

  浑浑噩噩的冬華懵懂着,拒绝了,却被肖玉嘉打断,肖玉嘉条理清晰地表明自己的想法,最后静默许久,笑容苦涩:“冬華,无论怎样······只要你开口,我总是帮你的。可莫要······”

  未尽之话二人皆心知肚明。

  莫要死去,莫要死去,莫要让她连个念想都没了。

  冬華好久才笑着应答,那双继承自父亲的凤眸没了稚气,那么坚定地点头。

  

  至此,分道扬镳,也将时代划分了开来,季冬華也开启了长达十年的隐秘复起之路。

  

  他们也跟着走马观花,看着小姑娘去投奔被新帝猜忌疑恨的沈家大少——沈修明,却在路上不小心露了风声,导致夏葵的身亡,这位忠心耿耿的侍女顶替自己的主子逃亡,逼至高耸入云的断崖身亡。

  也因为容颜而被色欲熏心的人看中,他们看着小姑娘狠狠划伤脸颊和手臂,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疤,眼神却一日冷过一日,褪去了曾经的骄纵稚气,少女如今像是一颗藏在灰尘中的明珠,毫不起眼,直到重新绽放光彩。

  而等到小姑娘到达战场的时候,得到却是沈修明身死的消息,新帝一而再再而三拖着物资不放,暧昧不清地让增援部队行进缓慢,他想让沈修明,也确实如此。在未登基之前,沈家是坚定的保皇派,也就是说,他们只认皇帝,也只认太子。

  这让心胸狭隘的混血四皇子如何开怀?能让沈家一举断了血脉自然是最好的!

  前有狼后有虎,新皇如此坚定的认为自己能够领导好一切,却让大晋接受了长达十几年的动乱,这是后话,暂且不表。

  他们也看见了那个国色无双的彤弨,在冬華口中出现极高的彤弨。

  在那场战役之后的第二年,冬華收揽了一部分隐姓埋名的前朝旧臣,还在朝中的大臣偷偷养起了军队。只要心中还有这个国家的人都在尽力的浑水摸鱼,他们希望的是太平盛世,而不是一个没有学过东宫知识的、有着蛮族血统的混蛋皇帝所领导的混乱盛世。

  在江南水乡的中秋夜,冬華找到了彤弨,化名阿彤的女子姝丽无双,绝顶的容颜让她的笑容在这满月之中显得缥缈矜贵。

  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。

  彤弨牢牢占据了新皇的后宫七年之久。

  比之冬華更加擅长政治、谋略的女子柔柔一笑,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新皇后宫那么不充盈,想必这两年就要扩充后宫了,有什么比一位身份低下、柔弱的只能依靠陛下的祸国妖妃来消息来得更快呢?

  更不必说,新皇权政交替这么快,很多皇宫内线他肯定不知道,而作为皇族的季冬華因其受宠的缘故,定然多少知道一点,这些人手只要经过考察,能利用的决计不少。

  冬華摇头拒绝,最终还是败给彤弨坚定的目光。

  他们看着小姑娘成长,成长为他们所惊讶的模样。她在一次次的算计和逃亡中不断成长,不自傲、不自满,开始展露出如今樱的风华。

  沉稳、温柔、敏锐、坚定······

  可他们难过极了,因为那个鲜活的小姑娘没有了,他们是看着那个小姑娘消失的。

  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。

  因为太困难了,他们想到的是武力解决,纵使有人也擅长阴谋诡计,却绝对不会像小姑娘的世界这般冷酷无情,上位者的你来我往,同辈之间的嬉笑打骂,平民之间的欺辱凌虐。

  在叛乱之前的和平,给他们看到的是黑暗,是光明之下的黑暗。

  宇智波斑想要冷笑,这就是你们喜欢的和平,一个兵不见血的和平,藏得都是黑暗。

  小姑娘的一席话却让他们难堪极了。

  不是没有人试图武力抢夺回政权。冬華曾被西南方的大端太子表示过含蓄的表白,却因为当时小姑娘早就定了婚约,而不得作罢。

  动乱伊始,小姑娘也曾逃往大端寻求庇佑,大端太子也曾表示过自己可以出兵帮助她,冬華身边的人也曾意动过。

  “可你又怎知席穆清暗地里的打算是什么?若是他存着咬一块肉的想法如何?不要忘了,五年的渭淄之乱是哪一国先挑起的。更不要提皇族的情爱了。那又怎么会是长久的东西呢?如今我的行踪还没有被暴露,不过是我于大端还有利用的价值,而我们也有不得不利用大端的理由,彼此都在利用,又怎么能够互相信任呢?”

  “我的信任只允许我交给能够信任的人。我的骨头允许我弯腰下跪,却决不允许折断!无论何种境地,我都还是皇族,哪怕是没落的皇族,能让我折断脊梁的人还没有出世!”

  不久,冬華带着一众亲卫火速离开大端,几次三番地死里逃生。

  

  

       接着,就是起yi。

  实际上是作者压根没有想好起义的理由······

  看似平静了十年之久的格局迅速动荡起来。

  在一次于廊羌齐的战役中,冬華和几人不慎落入古墓之中,在那里,她遇见了本该死去的沈长明。只是沈长明没有告诉她,一旦他离开古墓就会死去。在帮助冬華接触困境之后,一直靠蛊虫苟延残喘的沈长明孤身一人走进黑夜,化作黄沙,不留尘埃。

  她站在营地门口站了一宿。

  再后来,冬華找到了自己受尽折辱的母亲。曾经高贵的定王妃即便身处尘埃也不减傲气,加之聪慧敏锐的头脑,少了很多的祸事,可最后,因为出了叛徒,自刎于敌军城墙。

  “我是大晋的定王妃,是大晋战神的妻子,是皇室中人。为了孩子我可以忍辱负重,苟且偷生,可同样,为了孩子我愿以身献国!这万里河山终究是季氏的天下,而非那畜生可以坐上的!我儿,莫要痛苦于娘亲的自缢。娘亲······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守护你!”

  鲜血滴落在城墙、土壤中,风沙裹挟的是悲鸣和绝望。

  又一个亲人离开了她。

  此生,她什么也护不住······

  那晚她枯坐了一宿,第二日提兵上阵,不顾身体强硬夺取了南北互通之重地的宁明城,却也丢了孩子。

  她怀孕了,三个月,孩子要成型了,没有多大的反应,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。

  那晚,她还是枯坐在营地中央,看着那轮皎洁的满月,突然就落了泪。

  

  此生,注定了她手染鲜血,征战杀伐,踏入修罗之地。

  

  那是那一晚,冬華做出了让后人翻来覆去思考的决定。

  战火很快烧到都城,城中一片慌乱,平民百姓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晚,犹自慌慌不安。

  而宫中却一片歌舞升平。

  沉迷在权力之中的季邦廉犹是往常的模样,可彤弨却知道他气死了。

  果不其然,没有几日,季邦廉就决定君临战场。可她不会让季邦廉活着走出皇宫的。

  “所以啊,巫蛊之术真是好玩呢。”纤纤玉手拂过笼中翠鸟的羽毛,穿着一袭月白长裙的彤弨优雅笑着。

  皇宫之内也有擅降妖伏魔、风水堪舆、巫蛊之术的人才,却怎么也想不到彤弨其实是神秘的南国的公主。

  二十年前无意中走失到大晋的南国公主,在被长姐找到之后,南国的精髓可是没有少学呢。可惜知道的人除了南国国主——即她长姐,就只有沈修明了。

  “明日,就让这天下变吧。”素手往凤首博山香炉中添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,呢喃自语。

  看着季邦廉垂死挣扎,早就坏掉的彤弨笑着说自己的心思,然后在文武百官沉默的眼神中一头撞向季冬華的剑上,冬華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彤弨近在咫尺的容颜,已经连悲伤都无法溢出了。

  

  到头来······我什么都没有护住······

  

  彤弨的做法所有人都清楚,祸国妖妃死在皇族的手中,这能让饱受妖妃折磨的平民们欢欣鼓舞。这是政治,这是安抚之道,所有人都清楚,所有人都知道,但是所有人都不能说。

  妖妃祸害了昏君,妖妃死在正义凛然的皇族手中。

  哪怕后续再艰难,也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
  这只是所有人认为的,冬華已经死去,活下来的只是大晋的守护神。

  先皇的九皇子因为以身犯险,身体虚弱,在册封了一众功臣之后,授予冬華“摄政王”的权利,并昭告天下为太子太傅,是大晋的昭华长公主,封地是江南。

  便撒手人寰了。

  扶持着十二岁的太子登上位子,太后和昭华长公主共同把持朝政。

  冬華为了震慑他国,为了保证皇权的地位,更是为了······父兄、母亲、爱人、朋友的愿望,甘愿成为boss。

  可冬華太强了,她牢牢占据jun部,几次三番打退了周边国家的入侵,更是一举力挫入了冬没粮食的蛮族。

  名声毁誉参半。

  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这是她、太后、皇上、经历了四个朝政的左相所谋划的,所有人都不愿意冬華来做这个坏人(实际上有隐情,但是懒得写,因为太多······),却无力阻止。

  这般多年下来,人人看到的是昭华长公主在朝堂的一家独大,太后和皇上被迫居于幕后。

  很快,动荡又起,朝中的毒瘤们开始蠢蠢欲动,却在当晚尽数落网,包括贪心的太后。太后倾心于大端皇帝——即当年的太子席穆清,有想过嫁给席穆清,但是那年却是先帝的五公主——若茵公主嫁了过去。

  对冬華念念不忘的席穆清自然而然的利用起了太后。

  自然,没有收获,还因为被抓了小辫子而被使劲剥削了一顿。

  太后死亡的真相无人得知,所有人都以为是昭华长公主在杀鸡儆猴,只有春葵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。待至多年之后,冬華的堂侄孙的儿子才将这从父亲那里听来的真相正式栽入shi册。

  多年之后,侄子因为急症而去世,已经年近四十的冬華早几年前提前进入老年生活,最后还是只能出来重掌da权,虽然一直握着大权没有放过-_-||。

  反正已经打算做boss了,在处理完毒瘤之后,冬華干脆就自己做起了毒瘤,府邸里养了不少“面(啦啦啦)首”“娇(哦嚯嚯)娥”,每天收到不少投诉,但是小日子依旧过得美滋滋。

  当然了,烦人的小虫子还是有的,尤其是在冬華推行新zheng策的时候,顽固的老一派总是要出来溜达一下,虽然还是落个被冬華diss的结局。

  后世称昭华女帝为盛世明君,是因为这货觉得自己boss的不够彻底,为了彻底凝聚大晋,干脆和小皇帝侄孙私下里讨论了一下,自己起兵做了女皇,又不高兴重新起名字,就直接拿了自己做长公主的封号,换了个字,开启昭元盛世。

  然后喜滋滋做了十来年女皇,在侄孙长大后,装模作样地交锋了一番,以不敌的姿态被软禁在府邸里,喜滋滋开始了老年生涯。

  然后帮忙得吐血的堂侄孙带带后辈,听着小家伙软绵绵喊“老祖宗”,那叫一个心里美滋滋。

  最后,他们看到一身大红嫁衣的冬華跪在小小的家祠前,离得远远的跪叩,似乎被时光眷顾定格在双十年华的姝丽面容落了泪。

  在一片火光中吞服毒药,坐于正厅安静等待死亡。

  

  “我这一生啊,总在失去,什么也护不住。无能极了。只愿背负起罪孽,以盼他们能世世安康。”

  

  梦醒了,脸上都是泪。

  穿着玉色长裙的扉姬坐在樱的身边,烫卷的的浅色长发扎起来,带着白羽的头箍,紫色的细高跟看着好锋利。一脚下去······怕是要断、子、jue、孙=V=

  “既然醒了,那就来说说吧。我先来告诉你们一些真相。”

  “斑,把文件拿过来。”

  这时候,他们才看见一头炸毛扎起来的男人。斑超级淡定的踩着柱间的脸走过来,无视柱间的惨叫。

  “能告诉你们的是,冬華只是一道执念,因为其中种种不能说的因素而有了这次的带着记忆的转世,实际上,上辈子她就该回归本体了。”

  被斑抱起来理所当然坐在大腿上的扉姬,舒服的双脚翘起,双手环在斑的脖子上,眯起眼睛继续慢悠悠说:“他的本体本该几十年前就苏醒的,但是感知到这道执念有了自己的思维,也就继续沉睡下去了,不然本体醒来,他就会立刻消失的。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检查的时候感知不到内里的生机。”

  “那以前怎么说?”卡卡西反问。

  “看了冬華的一生,虽然很多东西你们现在不被允许记得,但是大致的不是还记得吗?他是帝王,又是政治的一把好手,忍者世界的天道不愿意继续被六道仙人束缚,便召唤了过来,其中的繁琐你们是不被允许知道的,所以不要问,因为问了你们也不会记住的。正如同现在你们脑海里不断淡化直至模糊的记忆。”

  脸色一变,不少聪明人明显感受到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已经消失了。

  “所以说,一旦他完成自己的使命,他就会死。”

  扉姬看着不可置信的众人,说出令他们不愿相信的事实。

  “······我不会让他死的。”好一会儿,佐助站起来,神色平静。

  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扉姬摇头。

  “事在人为不是吗?逆天行事不是吗?那为什么我做不到!”这么坚定的说,佐助不在动摇。

  看着佐助,扉姬不再说什么,只是她的目光充满了嘲弄,似乎在讽刺佐助的不自量力。

  有的时候,天道是无法违抗的,如果不是因为忍者世界是从漫画衍生而来的,变数极多,有哪里会让六道仙人插手呢?

  世界意志可不会一直屈居人后的,它为了公平,只会不择手段。虽然这手段会让无数的人流离失所,会让人怨恨天道不公,却是必须维持的公平。

 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,哪能尽善尽美呢。

  天道也是如此。

  所谓的在其位谋其职也是如此。

  这世间最为公平除却死亡,那边只有舍得了。

  

  

  

  

  TMD!老福特吞我内容!!!

  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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